皱着的眉头舒展,医女动容,“或许,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调情,请到别处好吗?”病人将脸上的药布拉下来,气愤道,“我现在疼痛难忍。”
病人正是杀手——状元。
被胡燕打伤后,率先醒来的他,救走了自己的老大。
“哈哈哈,你说话怎么漏风?”石米打趣道。
头缠着绷带的状元,转过头发现,竟是石米,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杀气,瞥了一眼医女,“我的牙可以补上吗?”
靠近医女,石米在她耳边低声道,“这人一看便是江湖人士,你怎么还给他们看病?”
“我是一名郎中,治病救人是本分,我不应该挑病人。”
医女的声音很大,尴尬的石米瞟了一眼状元,而对方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。
他感到背后发凉,虽然那肿的离谱的脸,同时也他感到很好笑。
“嘴张大一点,”医女躬身,仔细检查病人的口腔,“你的牙少了一半,你是跟疯牛搏斗了吗?”
“悍妇。”
“你夫人下手着实重了一些,家暴是不对的。”
因一直张嘴,躺在病床上的状元流出眼泪,“糟糕的婚姻。”
望着躬着身体的医女,她翘起的臀部,如同夏日的水蜜桃,令石米着迷。
完全忘却了对状元的恐惧,仿佛屋子里只有自己和水蜜桃,他的手不受控制。
“啪。”
他拍了上去,石米眼神迷离道,“蚊子!”
“啊!”
同时发出惨叫的也是石米。
原来,愤怒的医女突然转身,一手抓住石米的肩膀,另一只手抓住的他的大臂,微微用力,便令他的胳膊脱臼,耷拉下来,一动不能动。
医女动作之快,石米甚至没有来得及收回手臂。
“你破坏了我对你,仅有的一点好印象。”
耷拉着一只膀子,石米咬牙嘴硬道,“但我还是喜欢你身手干练的模样。”
浅浅一笑,医女啐道,“登徒子。”
“调情请等一会儿好吗?”状元用自己漏风的声音,再一次提醒道。
“有七颗牙需要更换,金的还是银的?”
“金的。”
“稍等片刻。”医女去往后院药房。
望着她的背影,婀娜小蛮,潘鬓沈腰;肩若削成,腰若约素;回身举步,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,尤其是那“水蜜桃”仿佛在滴水。
忘却肩膀的疼痛,石米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真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,大哥,你说我明天再来,她会不会爱上我?”
“明天的事,你还是想得有点远……”状元目露凶光,见屋内五人,掏出袖袋中的匕首。
“死鬼,你个被爱情摧残的老男人,懂什么?”背身对着状元的石米,依旧神采奕奕,不知背后的危险。
“是,”男子悄悄在病床上坐起来,举起匕首,“但我确定你看不到明天……”
“郎中在吗?”
一个农妇破门而入,她肥头大耳,头发腻打结,双手掐腰,“哪个是管事的?”
仓促的将匕首收回,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,状元暗骂了一句,又躺了下来。
见没人回答,妇人望着石米的胳膊道,“小残疾,郎中呢?”
“郎中,我是不知道,”知道来者不是善茬,石米堆笑道,“但你家相公在病床上躺着呢。”
“呸,老娘今日没空与你斗嘴。”
正欲回嘴,只见妇人身后出现几名庄稼汉,皮肤黝黑,人高马大,怯生生的石米扭头望向状元。
一脸迷糊的状元,瞪着石米,心念,“小畜生,你看什么?是不是在气老子杀不了你?”
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,“郎中大哥,人家是找你的,你别躺着了。”
“你就是郎中?”妇人扭头对身边男子道,“二哥,我就说这是一家黑店,你看那郎中,都被打成这个熊样子了。”
“不,不,你们认错人了。”状元口齿不清道。
“害了妹夫的命,就得血债血偿。”男子一个健步冲上去,拳打脚踢,其他几个男人也围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不是我……啊。”
真惨。
捂上眼睛,石米嘴角含笑,心想,“为了保住我的黄瓜妹妹,大哥,你就忍忍。”
“住手。”折返回来的医女呵斥道,“光天化日,还有没有王法?”
众男子见医女一袭白衣,庄严肃穆,纷纷停手。
“哪里来的小娼妇,”妇人满嘴吐沫星子满天飞,“多管闲事。”
“打你男人,都打到医馆来了吗?”医女气得酥胸起伏,“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男人?我看是你男人吧?”
“我才是他的男人。”石米另一只能动的手刚要勾搭在医女肩上。
“滚开!”
两个女人同时呵斥道。
妇人挺起腰背,指着医女鼻子骂道,“小婊子,再多管闲事儿,信不信老娘撕了你?”
“我的医馆,这个闲事我管定了。”
“你才是那该死的郎中?”
泪水从眼角流下,专业吐出口中的血水和新断裂的牙齿,“娘亲……”
愤愤的医女厉声道,“这位大姐,不知道我们回春堂哪里得罪你了?你要来此惹事?”
“我家相公的尸体就在门外,三天前,他陪我们村赵老头一起来这里送黄牛,回家后就染病不起,昨日就殁了。”
院子里,担架上躺着一名殁了的男子,身边的老太太和三岁的孩子正在向空中撒纸钱。
“什么?让我去检查一下。”
“站住,小婊子,你不配去碰他。”
“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,”石米挡在医女前面,“大姐,你开个价吧?”
“小残疾,你滚开。”
拉开石米,医女瞪圆了眼睛,“我们回春堂,济世救人,本想施舍你五两银子,将男人埋了,现在……”
“五两银子,你打发叫花子呢?”
“你这泼妇,你男人死了与我何干?你一分钱也拿不到。”倔强的医女,气得浑身颤抖。
“不拿钱?我就砸你了的店。”
“我看谁敢?”
“二哥,砸。”
几个男人拾起桌子、椅子、工具、草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“你,你们……放肆。”医女甩出手中银针,扔向几个正在砸东西的男人。
“啊!”
“哎呦!”
“我的手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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